抓奸在床?

李承钰自从发现自己的身体与其他人不同后,他这些年活的和佛前座下的莲花一样。

什么都不沾。

那些情与欲,他努力将其抛在一旁。

初始更是杀欲战胜情欲。

如今,他与那女子共感。

那女子的欲,也在他身上体现。

李承钰眼中带了些迷茫,为何她不能像他一样控制。

欲望,真能让人迷失。

那样的事情,有什么好的。

不过都是罪孽。

许是长时间的压抑,在今日一时都释放了出来。

他与她一起感受着欢愉。

可,那又是两种不同的感觉。

马背上冷冽的风,与锦被中浓烈的欲。

一起……

可是,李承钰不能接受自己受欲望控制。

小主,

哪怕,这欲望不是他的。

不,真的不是他的吗?

李承钰自己问自己。

为何会这样。

一个欲,就能将他折磨。

对方的欲也能将他折磨。

哪怕,侍奉的人是他亲赐的。

“能控制。”顾承衍说,“只是,欲望太过蚀骨销魂,他们更是易沾染,便像刺入骨中的瘾。”

“许多人都爱那欲。”

“包括我吗?”李承钰喃喃。

顾承衍看着李承钰,注意到了他嘴角都血,“与人交手了?”

李承钰茫然看他。

他第一次在顾承衍处露出如此神色。

顾承衍看着他,指了指嘴角,“有血。”

那血已经干涸。

李承钰轻轻擦去,他看着白绢之中都一抹色,沉默。

脖颈处似乎疼了起来。

那迟来的疼痛让他失神。

顾承衍认真看着他,“与谁交手了,还能伤到你。”

李承钰抬眼,“没交手。”

甚至都没有动手。

顾承衍能察觉李承钰的不对劲,突然的情与欲,突然的血迹,还有现在这魂不守舍的模样,都在昭告他有大事发生。

只是,李承钰不想说,他也没有追问。

“冬日天寒,屋子我去打扫干净,先睡吧。”

不管今日如何,明日,还是要去早朝的。

李承钰看向顾承衍,眸光闪了闪,“朕不该干涉吗?”

他说了出口,“温时欢与人同房,朕不该干涉吗?”

温时欢?

顾承衍一时没想起是谁?

不过,能让李承钰挂在嘴边的,好像只有一个女子。

那位静姝公主。

原来叫温时欢吗?

同房?

顾承衍觉得有哪里不对,“干涉什么?”

李承钰道,“她与男子有了欲。”

顾承衍一怔,“与那个暗卫?”

“不是他。”李承钰说。

顾承衍说的是十七,李承钰说的是夜一。

但不管说那个暗卫,都不是。

“听闻,公主又纳了几个侧君。”

顾承衍看李承钰,他记得,是下了旨,赐的婚。

李承钰摇头,“不是。”

顾承衍实在想不出还能有谁。

总不能是这楼里面的人。

“是谁?”顾承衍问。

“是萧懿。”李承钰说。

顾承衍对萧懿也是熟悉的,跟了李承钰许多年,然后被赐了婚事。

赐婚的另外一方是谁呢?

顾承衍开始想。

脑中将记忆翻了又翻。

顾承衍想了起来。

“静姝公主的驸马。”顾承衍说。

可是,这不是很早就赐婚了吗?

“公主与驸马成婚有些时日了。”顾承衍说。

顾承衍实在是不懂。

难道是今日撞到了?

李承钰垂眸,“是,成婚许久,只是名字还未上了宗谱。”

那便不算。

“罢了。”李承钰犹如一座雕塑般站起身来,“今日已晚,先去休息。”

顾承衍将手指蜷缩起,“嗯。”

一室静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