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凉幽暗的卧房内,男人墨发披散,亵衣微敞,勾着紧实的腰身。
他躺在榻上,忽然喉间一滚,发出一道难耐的闷哼。
“唔……”
一股灼热从腹部蔓延,如火舌舔过全身。
体内静谧的灵气掀起波涛,空气中泛起湿腾腾的热度。
粘腻,湿润。
燥热得让人无法逃离。
雪白亵衣被汗水浸透,骨节分明的手指扯上衣襟,露出一大片……
“咚咚——”
敲门声响起,曦光刺破黑暗,榻上之人猛然睁开眼。
看着头顶的房梁,呼吸粗重,眸色黑沉。
“师尊,弟子入内了。”
门外少年身姿挺拔,容貌清俊。
在外面等了片刻才推门而入。
“师尊,金云宗的人稍后便到,几位掌事与师兄已在山门等候。”
叶珩“嗯”了声,音色沙哑,难掩倦意。
半个月了……
他重重闭了闭眼,压下心间的燥热。
起身,背脊挺拔,笔直双腿垂落地面。
他面上汗水未净,还带着淡淡潮热。
施了一个洁净术,姿态慵懒恣意,又暗含锋芒。
谢牧只看了一眼就飞快移开视线。
从床边暗格里取出药膏,垂首上前。
叶珩衣衫大敞,白色纱布勒紧的精窄腰腹上,已晕染了大片血迹。
“都半个月了……”
谢牧解开绷带,看到纱布下的可怖烧痕,眉头紧拧。
“弟子还是再去请一下丹峰长老……”
叶珩冷笑:“他们哪有空管我。”
换好药,他穿上衣服,长腿一迈,来到窗前梳妆镜旁。
屈指敲了敲桌面:“今天的事情,他们有说什么吗?”
谢牧快速收好东西,拿过木梳在他身后站定。
“长老们都说闭关正在关键时刻,无法出面。”
“他们倒是放心。”
叶珩盯着镜中自己的长发,神色晦暗难明。
不过转念一想,又觉得合理。
毕竟自己这个掌门之位,是被他们硬推上去的。
那日他猝死在集团顶楼办公室,再一睁眼,就撞见一个人死在他面前。
周围只有他一个人,他手里拿着继位遗书和掌门令牌。
还以为卷入了一场“凶杀案”,没想到那些闻讯赶来的长老,直接把他一个门派客卿,推举成了新任掌门。
他当时只当是系统的安排,就顺水推舟地同意了。
后来才知道这事儿有多麻烦。
叶珩看了眼身后的少年,脸色微沉。
余光不经意瞥过,就见到他把手伸向了桌上的木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