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若仍未放弃,去扭他的手臂。
君屿战火东引,扯着嗓子喊:“女帝,你手中这灵器有些眼熟啊,可否让我掌掌眼?”
话点到这里就够了。
君屿的话点醒了君若,方才她好像感应到了水玉,没想到竟幻化成朝暮的灵器。
朝暮又冷冷淡淡瞥了君屿一眼,若不给他看,怕是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。
朝暮摊开手:“好啊!”
这水玉双鱼带钩竟与司沐的灵器一般无二。在君若未恢复记忆前,未认出这是自己的水玉,但这带钩却认出了她,亲近于她。
这次见司沐,他几乎就没正经穿过衣服,她也没多想,没想到他已经将之还给朝暮了。
君屿只淡淡瞥了一眼便收回目光:“好玉。”
朝暮收回水玉双鱼带钩,三人穿过红雾朝沧墟内里走去。
君若望着朝暮的背影,眼中若有所思。随身器物变成灵器很正常,但往往只有一种灵器形态,就好比她的缨线,风伯的疏影扇,君屿的虽说能幻化暗器,但本体还是一朵彼岸花,伴生的红雾无形,这才催生了别的模样。
水玉只有一块,为什么在司沐手中是剑,在朝暮手中却是长鞭?
君若觉得自己好像进入了一个迷宫,走得越深,困惑便越多。
君屿不是个莽撞的人,他搞偷袭,并拿自己挡长鞭这行为本就说不通,更像是意有所指,引出这枚水玉。
君若想起方才君屿说的话,有时候不要向外去找答案,自己看到的、听到的并不一定全是真的,而要向内找答案,问一问自己的心。
难道君屿知道什么?
君若用手肘杵了杵君屿:“你是不是想暗示我什么?”
“你都说了是暗示,那我肯定不愿意明说。”君屿扯了个敷衍地笑,说是笑更像挑衅。
君若一肚子无名火又冒了出来,扯着嗓子就喊:“朝暮,用血雾毒死他,别让他进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