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究竟......咳咳咳......”大朵大朵的血花盛开在玉奴儿的唇角,“你究竟是谁啊?”
手软绵绵地垂下,玉奴儿已了无生机,到死她都没搞明白风伯究竟是谁,却还是义无反顾地为他送了命。
“你回来、回来,你说清楚......”风伯像是疯魔了一般,精纯的灵力源源不断地往玉奴儿心口输送。
一朵梅花自枝头飘落,晃晃悠悠地,落在玉奴儿的眉心。风伯望着她眉心的梅花,不知为何,心脏像是被药杵捣得稀烂。
“啊......”风伯仰天长啸,一口鲜血喷出,落在梅花上。
下一瞬,满树繁花零落,只余干枝。
风伯擦去嘴角的血迹,喑哑的声音幽幽传来:“祀文在哪里?”
再说法坛这边,方才君屿刚发现长留尊主的拂尘是有象牙和人发制成的,钟声便响起了,将空气都震荡出刹那的停滞。
不仅风伯中招,法坛下吃过避障丹的众人也纷纷毫无预兆地摔倒在地,唯独司沐和君屿站着。
只见道道黑雾从那些人身上升起,遮天蔽日。
司沐忙蹲下身,探查身边人的脉搏。
“别忙活了,已经死了。”没有人比君屿更了解这黑雾,忘川中最不缺的便是这黑雾了。
长留尊主睁开眼睛,望着台上两人:“战神和鬼境主来访,贫道有失远迎。”
司沐朗声:“长留尊主寿诞,自是要来恭贺的。”
长留尊主的容貌开始变化,一会儿是个稚气的稚童模样,一会儿是个清秀的少年模样,一会儿是个平平无奇的中年人模样,一会儿又是个耄耋的老者模样......
君屿眸色一沉,琢磨出了门道,冷声道:“万魂长生天?你竟以修道之人的神魂续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