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繁默默地闭上嘴,花长老道:“那你们也不能携带武器闯入羽宫,刺伤执刃。”
宫尚角平静解释:“当时我们听到了远徵弟弟的惨叫,这才不得已闯入相救。”
宫尚角又说了对云为衫的怀疑和月公子的试言草怀疑,月公子反驳宫尚角这都是他的猜测。
宫尚角让月公子拿出试言草查验,月公子称药材珍贵,最后一份已经给云为衫用掉了。
这时,蒋和越打断道:“两位长老,云为衫用试言草时越商也在场,当时因为好奇做了件不雅之事。”
说着蒋和越从怀里取出一瓶药道:“在他们审问云为衫时,越商偷偷匀了些药水。”
月公子猛然转头看向蒋和越,又转头对坐在上面的长老道:“我确定药都用完了,不知越商公子的药是哪儿来的。”
蒋和越慢慢起身,将药瓶递给两位长老:“越商不懂药理,但要真是假的当然随便月长老怎么说,就看两位长老信谁。”
花长老和雪长老对视一眼,接过药瓶打开闻了闻,都是寻常草药。
但两人没有说话,月公子却主动提出来这药不是真的,但他可以写出药方给宫远徵配药。
等宫远徵拿到药方失望的表示,全是稀有之药,宫门完全没有。
宫尚角终于看不下去了,起身说道:“其实我让远徵弟弟去监视云为衫之前,就和两位长老禀报过了,现在云为衫的事才是重点,我们没有必要在这些事上浪费时间。”
宫远徵也笑道:“可得快点找到她啊,不然她身上的毒就会要了她的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