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血缘上沾亲,蒋和越自然不会拒绝宫尚角的暂住。
一连半个月,宫尚角除了出去办事,其他时间都待在蒋府。
期间他也收到了执刃的回信,让他务必说服蒋和越回到宫门。
蒋和越只把宫尚角当来走门户的远房亲戚,平日里以礼相待,有空还一起吃饭游玩。
但他就是不提回宫门的事,仿佛宫尚角在蒋家待一辈子都行,但他就是不去宫门。
这天,宫尚角有事要出去几天。
“宫门在漳州的生意应该不小,你要有什么事可以找漳州的蒋家商行。”
蒋和越和宫尚角一起往外走,一人身着浅色大袖长袍,衣襟飘逸,温文尔雅,一个一袭黑衣,外罩刺金斗篷长袍,神秘冷酷,冷傲寡言。
到了大门外,蒋和越招呼家丁把准备好的东西交给宫尚角的随从。
“这些东西你们路上应该用得到。”
他抬手阻止宫尚角还没说出口的拒绝,说道:“你们常行走于江湖,自然比我懂,但就几天的路程,你对自己好点儿也不是不行。”
宫尚角没有再拒绝,让金复收下。
看着宫尚角一行人骑马离开,蒋和越招呼家丁回了府里。
他没看到远处城楼屋顶,有一个短发黑衣人静静的看着刚刚那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