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许久,乾隆才开口道:“进忠向朕进言,说你可以解决芦花被的事?”
蒋和越思考了两秒道:“奴才不才,想到一个法子。”
“哦?说说看。”
乾隆漫不经心的说着话,没有将蒋和越的话放在心上。
蒋和越咬咬牙沉声道:“只要罪人自己认罪自缢,既可以对事情有交代,也可以安抚朝堂上她族人的心,还得感谢皇上仁慈。”
乾隆拨珠子的手一顿,思考了良久道:“这事你去办,办成了有赏,办不好就不必活了。”
蒋和越的心一颤,没人看到进忠袖子里的拳头握紧。
只是一瞬,蒋和越立刻答应:“嗻,还请皇上容奴才遮掩容貌。”
乾隆似乎想起蒋和越让人过目不忘的容貌,他勾起嘴角:“准了,进忠,你去给他找件连帽斗篷。”
“嗻”
进忠匆匆离开,没一会儿拿了一件黑色的大斗篷。
乾隆拨着珠子道:“朕要在天亮之前得到结果。”
“嗻”
蒋和越慢慢退了出去,进忠跟着出来,给他递了一个牌子:“有人拦着就给他们看这个。”
蒋和越垂着眼帘去接,被进忠连着牌子握住。
就听耳边他极小声又委屈的说:“不是我主动说的。”
蒋和越抬眸看他,见他眼里满是委屈和担忧,点点头回握了一下,便转身离开了。
夜晚的宫道漆黑一片,蒋和越穿着黑色的大斗篷,兜帽完全遮住他的脸,手里提着一盏灯向着慎刑司疾走。
路上遇到巡逻的侍卫时,他只是抬抬手让人看清手里的牌子,一路到了慎刑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