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远24,秋秋才18,真要算起来还是差不少的。
可没疾没病的,大点也没事啊。
用邱沛琴的话说,大点知道疼媳妇。
怕许毅以为自家是图着许家的钱财来的,低看了自家姑娘,又补充道:
“俩人要是成了,咱就是一家人,再谈工钱那就见外了。再者,我家就秋秋一个独苗苗,县城的院子是俩人的,我和秋秋爹也攒了几十两银子,往后都是这个女婿的。”
她这话明里暗里都说了个通透。
确实是桩好姻缘。
许毅倒是没想到邱沛琴这么直接。
不过,这事他还真不能应。
有了自己的前车之鉴在,他赶忙说:“虽说都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可咱还是得征求一下俩人的意见。”
他看向秋秋,秋秋也不躲了。
一双黑溜溜的晶亮眼仁回看他,脆生生的说:“我乐意,得问问木头乐不乐意。”
门外,许远和王安和正好回来。
秋秋听见声音,看清是他,一句话就过去了:“木头,你同意吗?”
许远一脸茫然。
对上秋秋视线的刹那,他赶紧别过视线。
也不知道咋了,只要看见了,就能想到她站在雪花底下。
不行了,不能想。
只要一想,他心脏就不听使唤。
好像出毛病了,他想着抽空去找老大夫给看看。
见他不回话,秋秋又喊了句,“木头!”
“啊?”许远局促的抬头,“我愿意啥啊?”
谁能跟他说说是什么事?
秋秋耐着性子补充,“咱俩成亲,你乐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