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瞬间炸毛:
“你说什么?”
我刚要出门,找那几个媒婆问问清楚,结果脚下一空,瞬间天旋地转了起来,被郑知南抱了个满怀,往床榻走去。
我垂死挣扎一番:
“不行,你得先告诉我,究竟怎么回事?”
郑知南一把把我扔床榻,把帘子一拉,就覆上来:
“先办事,事办完再说。”
……。
等郑知南终于把我身上的衣服扒得只剩肚兜,我手脚一阵发麻,趁他脱衣服的功夫,用被子把自己像煎饼一样卷起来,往床里头躲了躲。
“你先别过来,我们不是已经圆过房了吗?”
不说还好,一提起这档子事,郑知南眼皮狠狠一跳:
“谁告诉你,那叫圆房?”
我嘟嘟囔囔:“书上写的呀。”
等郑知南整个人脱得差不多,我“啊”地一声,赶紧闭上眼睛:
“郑知南,你忘了,你曾经说过有些地方不能看,看了会变丑,长针眼。”
郑知南靠过来,把我从被子里扒出来,我又给卷了进去,像一条鱼般滑不溜丢,恨不得离开三尺远:
“这是白日,怎可白日宣淫?你——”
我没说完,嘴又被堵上了。
接下来就是不可描述的画面。
……。
我指甲深深嵌进他后背,哭得不能自已,郑知南终于良心发现,摸了摸我的脑袋安慰道:
“你别紧张。”
我带着哭腔:
“我不紧张。”
郑知南无奈道:
“你别怕。”
我哭腔没收住,破了音:
“我不怕。”
郑知南语气更软了:
“那你别哭。”
一听这话,我哭的更厉害了:
“那你能不能别动了?”
在我晕倒前,听见郑知南这狗东西咬牙切齿,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,啥话来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