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,我想给花园松松土,弄了半天,越弄越糟,还是郑知南从我手里接过锄头,继续吭哧吭哧干活。
郑知南瞧出我心头不快:
“你这只吃瓜的碴,不跟着凑热闹去吗?”
我摇摇头:
“沈藏锋入狱,已经是定局,他逃不了。”
原本,沈藏锋自以为胜券在握,过段时日便可接管沈家,结果姓褚的前脚刚走,欧阳师兄这么快就把他传讯到衙门听审了。
我冷笑道:
“这位褚公子离开后,我可以放心把大伯父刺杀欧阳师兄这盆脏水,泼到沈藏锋头上了。”
“大伯父收买刺客的那5000两,本就是走的沈藏锋的私账。”
“那段时间,我爹停了大伯父的银子,又禁止他打着沈家旗号招摇撞骗,也就沈藏锋派人接济一二,想必,我这位伯父请动了自己糟糠妻,在儿子面前哭哭啼啼,求来了5000两银子,结果我大伯父就用这5000两,收买了绑匪。”
“欧阳师兄调查了沈家账簿,确认了领那5000两银子的是沈藏锋。”
“他百口莫辩。”
我甚至能想到,我爹在听审时,那张铁青的脸——
没想到我爹英明一世,煞费苦心给养子铺路,结果还是被猪队友连累了。
赵姐姐状告沈藏锋策划绑架一案,一旦案件判定,至少10年起步。
明明已经胜券在握,可我心底那点子情绪,就是压抑得厉害。
郑知南干脆扔下锄头,让我腻在他怀里——
像小时候那样,我年纪尚小,本就面黄肌瘦,个头小小,眼里心里又没有男女之别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