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老夫人捏了捏太阳穴,只觉得心里钻进了一团火气,烦的厉害。
-
焦不白听见副手传的话,有些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。
“你说什么?”
副手忙举手做发誓状:“这都是那谢家老夫人的原话,属下可是一点儿没添油加醋。”
他朝着不远处等着的门房扬了扬下巴,“喏”了一声:“人还在那等着呢,您不信,我帮您把人喊过来,让他当面跟您说。”
焦不白看了那门房一眼,收回目光,瞪向副手。
副手无辜,副手委屈,副手苍蝇搓手手。
话又不是我说的,瞪我也没用啊!
焦不白瞪他,他不敢瞪回去,只能努力睁圆了眼睛,以图表现出不卑不亢。
“那你还不赶紧?”
“啊?我没有您的拜帖啊?”副手伸出手去,跟人要拜帖。
焦不白抬腿,踹了人一脚:“拜什么拜?”
“人家摆谱要打你我的脸,你不直接抽回去,还想把我的脸给递上去,给他们踩?”
“傻了吧你!”
焦不白十分嫌弃的白了人一眼,随后神情严肃,厉声命令。
“所有人,整理案发现场,把尸体、嫌疑人带回衙门,谢家贴封,闲杂人等无手令不得进出!”
“啊?”
“啊什么啊?”
“可谢家到底是受害人的家属,咱们就这样一声不吭把尸体抬走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