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好像刚反应过来一样,站起来疑惑的问:“贾东旭,你还不知道呢?”
“我知道什么?”
“不是,你真不知道?”
“我他妈知道什么?”
傻柱越问,贾东旭就越着急,声音也大了起来。
中院住户们纷纷出门。
贾张氏掐着腰,“傻柱,你干什么呢?”
“嘿!等晌午你就知道了!”
说完,傻柱也懒得搭理别人了,扭过大腚接着抹灶,今天这灶垒的太匆忙,估计烧一会儿外面的黄泥就会烧裂,得多准备点,随时补缝。
“傻柱,一大早咋呼什么呢?”
许大茂扶着腰从后院迷迷瞪瞪的走进中院,说完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最近迷上了好大弟送的闷倒驴,那酒入口猛烈,下肚却挺柔,哪都好,就是一杯就倒。
但他许大茂是那怕倒的人吗?喝酒不倒算什么喝酒?
傻柱没回头,说:“晌午你就知道......不是,你也不知道?”
“知道什么啊?”
许大茂正说着,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,挺着肚子走进中院。
“哎?傻柱你忙什么呢?谁家办席?”
刘海中不乐意了,作为院里的大爷,怎么连这种事都不知道?要是知道是谁家干的,高低得给他上上课。
前院的阎埠贵也过来了,问什么情况,怎么院里人办席连大爷也不通知。
傻柱彻底懵了,“二大爷,三大爷,大茂,你们可别逗我,你们都不知道?”
说话间,俩人从前院走进中院。
“爷们儿们,咱院门怎么推不开了?”
“是啊,着急去干义务工呢。”
赵老四和刘能走进中院说道。
他俩是外地户,头几年大炼钢时期作为驰援京城的外援,从关外来到京城,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,只是户口还没转过来,为了能留在这边,两家总是积极参加各种义务劳动。
这年代只要道德分够高,就没人动得了。
“院门怎么推不开?”
“好像在外面锁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