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板隔开了外头可能的视线。
苏伟胜佯装扣门,抓住门后的一根棍子握在手里:“你我相识一场,我其实不想这样的。”
可恨的是这人居然还活着!
而且还想拿捏他的把柄!
苏伟胜走到谢锦珠的面前,挤出一抹狞笑:“这都是你逼我的啊。”
“去死吧……啊!”
苏伟胜猛然举起门栓发难的瞬间,谢锦珠毫无征兆凌空一脚踹中了他的腹部!
谢锦珠一脚把人蹬成了断线的风筝,低头看着滚落到脚边的棍子,笑得非常滑稽。
“你还真是狗爱吃屎离不开屎盆子,死性不改啊。”
谢锦珠脚尖一勾任由棍子落在自己手里,比划了一下面露讥诮:“可惜你好像想错了一些细节。”
原主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废物草包。
谢锦珠不是。
想她上辈子除了赚钱和做实验,业余爱好就是拳击散打自由搏击。
痛殴区区一个豆芽菜书生……
从睁眼就一直在为原主的愚蠢而憋着的火,现在不撒找谁去发?
今天不把这个畜生打得满地找牙,她从此就改名叫谢蠢猪!
谢锦珠为了扞卫自己的名字而战,拳棍交加毫不留情。
苏伟胜先是大怒后是试图抵抗,最后是满地乱爬哀叫着皮开肉绽。
苏伟胜瘫蜷在墙角,哆哆嗦嗦地说掏出了一个荷包:“别打了!”
“你的银子在这儿!我都还给你!”
谢锦珠用染血的棍子把荷包挑起来,看也不看就说:“少了。”
原主搜刮完全家,总共就凑出了三十两银子。
苏伟胜现在被打破了胆儿不敢短银少数,不过三十两显然不够解决原主导致的困境。
苏伟胜一张嘴吐出一颗带着血肉的牙,见鬼似的惨白着脸:“你给我的就是这么多,你……”
“拿我的钱是有利银的,这点儿规矩都不懂?”
谢锦珠拿着棍子戳了戳死狗似的苏伟胜,挑眉道:“九出十三归懂么?”
“给你凑个整算四十五两,少一两银子,就掰你一颗牙!”
苏伟胜能看得上原主兜里那点儿可怜的家私,就足以证明他也只是徒有虚名过得惨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