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望完杨景,明安和柳如天乘车回了宫,两人在路上有说有笑极为开心。
回到寝宫已经是黄昏时分,柳如天屏退下人,反身了殿门,高冷的命令语气说道,“明安,你今日这表现,可狂得紧啊……“”
如同一只凶悍母豹子盯上猎物般,眼中泛着绿光,柳如天一边解开腰带,除掉外衫,一边一步步逼近手足无措慌张后跌,一直跌到床上的明安。
“本宫的祖父,堂堂东海国一代名将,被你先是数落得老泪纵横痛苦自责,后是胆战心惊冷汗直冒。”
明安讪讪陪笑,跌床上的身子不受控制往后挪动,“食君之禄,分君之忧,这不是想帮你么!”
“哼!本宫就是谅你一片忠心为国分忧,今日才给你面子嘻嘻哈哈,不过死罪可免,这活罪嘛……”
脱到只剩一件贴肉轻纱薄衫的柳如天,抽出腰间软鞭,舔唇妩媚一笑,笑得像个吃人不吐不骨头的女妖精,“可难逃!”
柳如天果然一诺千金,说活罪难逃,还真就是活罪难逃。
第二日中午,明安跌跌撞撞从宫中被放回府,“哎哟哎哟”呻吟着揉腰按胸,神情却是一副没出息的陶醉,似乎还在回味昨晚那痛并快乐的疯狂滋味,在卧房里一直躺到傍晚才恢复些。
这才刚恢复点精气神,铁钩奉命带来一封口信,说是杨景约明安三更一见。
躺床上的明安意识到,杨景应该是瞧出那把剑的门道了。
现在自己和杨景的间隔,只剩那块令牌。
听燕凌天说,只有这块令牌具有号令天下黑甲军的权利,一定要小心收藏,不是很确信的情况下,不要随意展露,以免遭野心家惦记。
明安想着杨景是东海国镇国元帅,若是起了贪念夺令,怕是很难对付,所以便用这元戎剑试探一番。
如果真是可信之人,仅仅一柄剑,就能知道其态度,万一出问题,还可以装傻充愣说不知道这剑的典故,然后再想办法自保。
出于保险起见,明安还是留了封信藏在家中,给柳如天说自己半夜去应杨景之邀,相信杨景再怎么贪婪,也定然不会让自己孙女伤心痛苦。
凭借杨景捎的军令让城门守卫连夜开门,明安月下骑着马沙拉弟一路狂奔到杨府,见大门敞开,一副请君入瓮的姿势,胆战心惊牵着马沙拉弟往里走,准备一个不妙就拼死往外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