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甚好,那就有劳赵管事了。在下初来乍到,人生地不熟,正愁无人可用,赵管事真是雪中送炭啊!”
赵行见谷铭如此“识趣”,心中得意,却也没再多说,起身告辞。
“既如此,谷公子便好生准备,明日我便安排人手与公子接洽。”
谷铭起身相送,拱手道。
“赵管事如此看重在下,谷铭定不负重托,还请赵管事在主簿大人面前多多美言几句。”
赵行哈哈一笑,拍了拍谷铭的肩膀。
“谷公子客气了,你我以后都是一家人,何须如此生分?你只管放心,主簿大人那边,我自会去说。”
说罢,赵行带着两名随从,扬长而去。
……
送走赵行一行人。
谷铭关上门,脸上堆满的笑意渐渐散去,只剩一抹淡淡的冷笑。
他缓步走回桌前,将赵行前来“示好”的事细细品味了一遍。
透着几分嘲讽。
“姓赵的主簿以为我真是个初出茅庐的生意人,姓燕的郡守更是坐看我任人摆布。殊不知,我谷铭今日所做一切,不过是请君入瓮罢了。”
他思索片刻,低声自语。
“这赵家意图借盐务牢牢捆住我,姓赵的算盘倒是精明,可惜,你们算错了人……盐务之外的事情,才是我要的关键。赵家之心昭然若揭,既然你们想以我为棋,我又怎会轻易让你们掌控。”
谷铭目光一沉,心中暗喜。
半晌后,轻声道。
“吾本不涉国族纷争,然七国既灭,余孽尚存,岂能任其再图风浪?赵燕若乱,我自可借机得证,一网打尽,这天下也少些势力纷争。”
谷铭冷笑一声。
“赵燕未裂,怎能安心布子?既然如此,我便借尔之力而策棋局,你们该争该斗,就让乱的是你们,得利的是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