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有发现,冷星已经掌控了整个冷家嘛?从上次我陪母亲来接走妹妹,我就发现了,冷家上上下下都向着冷星。那天我们不过是提了一句妹妹的死恐怕和冷星有点关系,冷老夫人就差点翻脸,她还说冷星聪明善良、大度懂事,对你母亲可谓是孝顺至极,是你母亲心胸狭隘,容不下别人,自己想不开作出这许多的错事来,这才——就连你的父亲,眼里如今也没有了你,我们虽然向着你,可是毕竟是外家,如何随便插手冷府的事情呢?”韩氏淡淡地解释道。
“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,我真的是一刻都等不了了,我要被逼疯了!”冷月咬牙切齿地说道。
曾老夫人长叹一口气劝慰道:“你母亲是我最疼的孩子,你更是外祖母放在心尖上疼的人,如今你母亲喊冤枉死,我比谁都心疼,只是现在整个冷府上下都认为是你母亲心思歹毒,暗害庶出的孩子,还几次三番迫害冷家的妾室,害的冷非然子嗣单薄,如果现在强行要冷府惩处冷星,等于是不分是非黑白打冷府的脸,冷府虽然不像薛府手握重病又有当朝宰相,但是也是和陛下私交甚秘的人家,也一直深受皇上的信赖和倚重你,现在立马与冷非然翻脸,显然不是明智之举。”
“等你外祖父回来,一切自然就好办了。”刘氏宽慰道。
“可是外祖父他们在镇守边疆,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?”冷月不满地嘟囔着,看得出是一刻都不想等了。
曾老夫人提高了声音道:“他们自然会日夜兼程地赶回来!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,你外祖父比你着急!”
听曾老夫人言语中有些不快,冷月也不敢再造次了,她只能眼巴巴地委屈地说道:“可是,外祖母,父亲说等母亲入葬了就还要把我送去庵堂,不要啊,外祖母,那个地方好可怕,月儿不要去啊。”
韩氏和刘氏同时流露出了一丝鄙夷的眼神,自己母亲死了不伤心,倒是只惦记自己要被送回庵堂这点子芝麻大的事,这个大小姐心里啊,恐怕就没几分她母亲,果真是个自私自利地人。
“你放心吧,这事我自会为你做主。”曾老夫人的声音冰冷地没有一丝温度,她慢慢踱步走向了放着薛氏尸体的棺木,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棺木中薛氏那平静地脸庞道:“你母亲的死我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,她的仇,我们薛家一定会报!”
韩氏和刘氏心里都咯噔了一声,她们知道曾老夫人说一不二的心性,看来这回仇恨的种子已经在曾老夫人的心中埋下了。
忙了一整天,冷星累得要散架了,尤其是还得装出一副悲戚的神色,果然是考验她的演技。
刚回到房间,准备好好洗漱一番,没有想到柳红却走了进来,手上竟然还拿了一盘玉碟,碟子里赫然盛放的是她最爱吃的芙蓉糕。
冷星今天一天都忙碌着倒不觉得饿,此时赫然看到芙蓉糕却觉得自己的肚子竟然发出了“咕咕......”叫的声音。
冷星赞赏地看了一眼柳红,忙拿起一块芙蓉糕放入嘴中品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