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自己崭新单纯的皇后压在梳妆台上吻了吻,姜玉瑶双臂搂上他的脖子,与他忘情的耳鼻厮磨起来。
鹤砚清看着她的眼睛:“朕此刻在你眼神里终于看见了,瑶瑶满心满眼都是朕的样子。”
姜玉瑶吻了吻他的鼻尖,笑道:
“我们不是夫妻吗,我眼里不都是你还会是谁?
走吧,我们去放风筝,我都不记得少时放风筝的样子了。”
鹤砚清将她拉了起来:“好。”
四年后。
姜玉瑶将下巴放在鹤砚清肩膀上,打了个哈欠:
“下辈子别做皇帝了,太累了。见不完的大臣,看不完的折子。”
这几年的时光,姜玉瑶与鹤砚清几乎是形影不离,恩爱不移的过着。
只是姜玉瑶时常会说,做皇帝不见得是好事,太累了。
鹤砚清侧眸过来,眼睛里是有笑意的:
“累了就回去歇着,朕忙完最后这点事,就回凤鸾宫。”
姜玉瑶紧紧挨着他:“我才不走,我要挨着你,陪着你。”
鹤砚清任由她抱着自己的左手臂,即便是发麻了,也无所谓。
只是这手臂从前的旧疾已经好了,彻底的好了。
去年宫女拂绿告诉姜皇后,皇帝在从前的一些事情,说他左臂有伤,需要悉心的用药草热敷。
姜玉瑶便记下此事,心心念念的每日都为他热敷按摩,修复经脉。
一年半后,左臂便彻底的好全了去。
姜玉瑶伸手指了指那折子上的内容:
“皇上,你常说用人在才不在德,为何还要分男女呢?
这个刑部小吏虽说女扮男装犯了欺君之罪,但她一心为国,赤胆忠心,为何因为是女子就要治人家的罪呢?”
鹤砚清耐心的跟她解释:
“用人在才不在德,是取其长避其短。
若是在一直都毫无德行,那也是德不配位,待利用完以后也是要废掉的。
只是这位刑部小吏是女子,朝臣里的老古董你也清楚,习惯性的排挤女子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