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玉瑶见他走过来,她便开始远离:
“放了虞家,放了虞卿卿,不要将不相干的人都扯进来好不好?”
鹤砚清拉住她的肩膀往自己怀里放去,禁锢着她,双臂不曾松开:
“朕不是什么良善之人,你知道的。”
姜玉瑶语声有些低沉:“鹤砚清,我们不要相互折磨好不好?
你不怕我杀了你吗,反正太子也有了,杀了你,我垂帘听政,也是一样的。”
鹤砚清松开她,朝着殿门道:“来人呐,取一把匕首进来。”
苏叶将匕首拿进来时,姜玉瑶厉色道:“你不要又开始发疯好不好?”
帝王苍白清隽的神色浅浅笑着,透着一股平静的疯感,他将匕首塞在姜玉瑶手里:
“来吧。”
姜玉瑶气恼的将那匕首扔在地上:“你别这样,满朝文武难道?看得过去皇后姓姜吗?
鹤砚清,朝野里,宗族里对你讨伐还少了吗?
你何必坚持,又何必再磋磨我一次?你我有缘无分是天注定,没用的。
我活着一日就是一日的姜家人,我实在是无法心安理得在你身边,那是血仇。”
鹤砚清捧住她的脸,深深切切的吻落在她面颊上:
“你若是觉得在外人看来要背负许多流言蜚语,朕有一万种法子讲这些脏东西都给清理出去。
朕可以给你一个全新的身份,然后昭告天下姜后薨了,你就做一个简简单单的姜玉瑶留在朕的身边好不好?”
姜玉瑶仰起头,伸手轻轻掠过他的眉眼,那浓郁的黑色长眉上似染了寒气:
“鹤砚清,我从来就不是因为别人而觉得难受。
我是因为我是姜家人,彻骨的见过姜家血流成河的样子,我真的做不到。”
姜鹤两家之间的恩怨,作为后代,在看见全族都被鹤家人砍头以后,的的确确无法忘记这一切。
也过不去,也无法做到与鹤家的后代一起生活下去。
鹤砚清大声道:“做不到也要做到!姜家的人都死了那么多年了,跟你有什么关系?
我们的孩子都出生了,你何须去背负姜家的一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