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君,你好色懒惰,无能怯懦,这皇位本就是世子让给你坐的。
不过是先让你坐着,哪晓得你还不知趣了你!”
鹤昆哆哆嗦嗦:“你放肆!”
此刻的鹤砚清看向鹤昆时,已毫无往日旧情可念,满是冷漠,任由朔风踢了他几脚。
姚太后的声音从侧边传了出来,她命人挟持着姜玉瑶:“鹤砚清,你要的人来了。”
姚太后恨不得踢死自己这个儿子,永远都在女人这件事上栽跟头。
丽贵妃是,姜玉瑶也是。
一个月前,姜玉瑶去了一趟牢房回来,之后就在太皇太后的宫里待着不出来。
姚太后也是前几日才醒过神来,可是已经晚了。
不过姜玉瑶怀的是鹤砚清的孩子,她有的是筹码。
“都是因为这个女人,哀家就知道,她没那么简单!”姚太后咬着牙,匕首在姜玉瑶脖子上勒出了血痕。
鹤砚清狠厉的眉眼沉了沉,身姿挺拔如优雅的鹤,可知鹤本为凶禽。
他胸膛正了过来,开口道:“你开条件,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