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日还要吐几回,整个人都有些憔悴了。
苏叶扶了扶额头:
“天菩萨,头一回听说还能这样做皇帝的。三姑娘,下次别干这种事情了。”
姜玉瑶伸手按了按眼角中间,轻轻揉了几下:
“不行,我还得做好了。如今我身怀有孕,不能侍寝,自然与其他嫔妃没有什么竞争力。
没有美色,就剩下脑子了。
若是我对鹤昆一点用都没有,那才是真的完了。”
几日过去,太皇太后在中间阻拦着,不让人继续严刑拷打鹤砚清,这才算消停。
但是鹤砚清浑身的伤口却在慢慢溃烂,他中的毒虽然不至死,但也令他毫无力气,令那伤口无法复原。
太医也打了招呼,不准给解药,这命仅仅算保住了一半。
一个月过去,雍王在姜玉瑶的预料之下,并没有要与朝廷谈判的意思,也没有要起兵的意思,更没有交付兵权的一意思。
一副关起门来,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一副样子。
姚太后与皇帝越想越气,捉了那么大一条鱼,竟然一点水花都没有了。
鹤砚清,已经不能用,也没有要挟旁人的价值,只能死了。
雍王府。
雍王妃一直觉得自己的儿子文武双全,强大无比,从不让她过于担忧的。
她为姚家筹谋半生,没想到在自己儿子倾颓之时,也没怎么出力。
雍王现在也不管,她只觉天都塌了。
她只有鹤砚清这一个儿子啊!
雍王妃跪在王府的佛龛面前,短短一月,头上竟生了白发:
“佛祖在上,我姚佩凌到底是做了什么孽,竟落得如此下场。
鹤苍澜那个负心汉,不管我就算了,连自己的儿子也不管。
我就知道,有那个小杂种在,他连嫡长子都不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