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昆张着嘴,有些不解的道:“母后,您怎能对鹤相下毒,说到底,儿臣跟他也算是兄弟啊!”
姚太后面无表情,轻飘飘的来了句:“你的兄弟有很多,但皇位只有一个。
皇帝,母后是在帮你清君侧。鹤砚清与你之间的能力,天壤之别。
放一头老虎在你身边,母后终究是不安心的。”
鹤昆愤然,紧皱起眉头:
“母后,南越五十万大军您是忘了吗?淮南王地区的兵符,也在鹤砚清手上,您也忘了吗?”
姚太后淡声道:
“所以才用了下毒这一计谋,将人打入死牢,而不是将人弄死,这才让几方势力都不敢轻举妄动。 海棠书屋
咱们就温水煮青蛙,慢慢来。
下一步,削藩继续,必须得将雍王手里的兵权给卸了,如此才算安心。”
鹤昆甩了衣袖就走了,他知道自己母后对鹤砚清做了这件事,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回头路了。
姚太后站在后方,此刻她比谁都清醒。
鹤砚清拿捏鹤昆惯了。
以后即便不造反做皇帝,那也是大元握有实权的摄政之臣,实权与皇帝无二。
加上他那个野心勃勃的父亲鹤苍澜,姚太后日日都在担心自己儿子的皇位不稳。
孟让尘命人将姜玉瑶带去了一座宫殿,他站在殿门外,垂眸看着摔在地上的姜玉瑶:
“没想到,到最后你依旧是个有福分的。”
姜玉瑶连忙从地上起来:
“孟让尘,你到底在做什么,你突然做了天子近臣,是不是你们孟家在背后捣鬼?”
淮南王的背后也是孟家,这事儿鹤砚清跟她说过,包括后宫里的丽贵妃,都像极了一盘棋。
孟让尘细长的眉眼眯了眯,笑意带有几分寒光:
“若是没有鹤砚清破坏,此刻你也早已是我的妻子了,便是没有这诸多事。
鹤砚清倒台,你即将入后宫做妃子,想来可真是好笑。
你们姓姜的,世世代代都与鹤家皇室有着说不清的纠葛。”
姜玉瑶跑到殿门前,眼神里透着一股惊恐之色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