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没有怪你替我报仇,师父是看见你眼神都变了,师父是在害怕。”
姜玉瑶心底有些发闷回了自己的屋子,用过晚膳后,陪自己的母亲说了一会儿话后,就一直沉默着。
鹤砚清坐在茶案边耐心的研究着这茶茶庄产的茶叶,眼梢睨了她一眼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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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那满口仁义道德的师父责怪你了是吧?”
姜玉瑶坐到茶案的对面,抿了一口茶:“你怎猜到了?”
鹤砚清嘲讽的一笑:“先帝在时,莲华佛子明渊就一味的提倡仁义与道德。
就连救太子这种事情,也是束手束脚,生怕做得过做得太恶,伤害到所谓的姜家名声。
他做过最极端的一件事,怕就是那次下毒想要毒死我了吧?”
鹤砚清看着沸腾的茶水,将烧水壶提了起来,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姜玉瑶:
“他失败,是有原因的,因为他太姜家了。”
姜玉瑶将茶壶盖子掀开,顺手提了烧水壶:
“我来吧,泡茶这种事情我在行,但阴谋诡计这种事情乃是相爷在行,你说。”
鹤砚清松开手,身子朝后靠去,语声慵懒:“古人云 ,水至清则无鱼。
姜家就像一潭过于清澈的水,干净得在朝堂之间像一面镜子。
试问,帝王将相,文武百官,有几人敢照镜子?
你师父明渊就是姜家人的代表,过于的清澈正直,殊不知这些东西是最无用的。
夺嫡,党争,权术,本就需要做个心狠手辣的恶人。
只要恶人的身份树立好了,还不用做什么,敌人就已有被震慑之意。
瑶瑶,行非常之事自然得做非常之人。
一味的强调仁义大爱,慈善正道,只会束缚自己的手脚,变得不伦不类。
人做事,目的才是唯一。
站在高处的人,靠的从来不是对错,而是够强。”
姜玉瑶问:“那这件事我算心狠我算恶人吗?”
鹤砚清凉薄的冷笑了一声:“你除了对我心狠,对旁人都是手下留情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