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若是敷衍玉瑶的,我也不怕告诉你,你去将那些东西都销毁了。
以后踏踏实实的护着她生活下去,大不了说证据链断了,找不到翻案的机会。”
鹤砚清语气淡淡:“虚伪的和尚。”
明渊神色沉着,有一副家中长辈要离开前的叮嘱之色。
为了姜玉瑶,他什么都能忍的:
“鹤砚清,玉瑶七岁之前生活在姜家那种有爱与幸福的环境里。
在七岁后突然遭受天崩地裂,生了这应激后的创伤,这都是她为了让自己活下去身体产生的防御。
她不是浑身都是硬骨头,她是应激了。
她不是跟你拧着来,她是因为恐惧不知道怎么办罢了。
她自小就像她的母亲,容色清婉,以为是个娇弱之人,但内里极为刚强。
其实,玉瑶实则是很温柔的,只是你非要刺激她,让她变得张皇失措,然后还说她不受控制。
鹤砚清,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了。
你若是真的爱她,就休了那个妻子,待翻案后,给她一个正式的名分,若是不爱,就早点放手。
玉瑶不能做妾,更不能做外室,我要说的,我的要求就这么多。
往后的日子我会待在钦州,若是翻案需要我做什么,若是玉瑶需要我,可随时通知我。”
鹤砚清神色沉了沉,没有了方才那样的冷凛。他垂下自己的双眼,陷入了沉沉的思考里:
“她温柔,我知道的,除了对我以外,旁的人都夸她温柔。”
他想着想着,笑意嘲讽起来,垂在桌下的手掌捏成了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