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要杀我了姜玉瑶,现在只是被执行一个宫刑,他算命好了。”
姜玉瑶泪流满面,泣声道:
“我怎么没有阻挠,鹤砚清你凭良心说话,我没有阻挠的话,你现在还会活着吗?”
鹤砚清双手扣在她的肩头上,指尖用力:
“你不是阻挠,你是在纠结!你为了明渊,为了万恒霖哪次不是要死要活?
我呢,你有关心过我一次吗?
你是不是想着我为姜家翻案后,就巴不得我快些去死,你好重获自由啊?”
那锋利的眉骨之处,被黑色的戾气给填满。
整座院子里的空气,都蔓延着袭骨的寒意。
震雷在院子外的转角处做守卫,听见这话有些不对,鹤相为何不解释呢?
他明明为了三姑娘,与皇帝都起了争执,他为何不说呢?
一阵风扫荡而来,带着深深的寒意。
震雷一抬头,发现是鹤相从里面走了出来,很是恼怒的样子。
震雷赶紧追了上去:“相爷,您为何不解释呢,您向皇上救了那国师的呀!”
鹤砚清冷道:“我说了她也不会相信,在她的眼里,我跟乌鸦没有区别,浑身都是黑色。”
姜玉瑶站在院子里,双腿无力的最终跌坐在冰冷的石凳上。
拂绿悄悄的走过来,揪心的瞧着她:
“三姑娘,进屋吧,马上就要下雨了,院子里风大,怕凉着您。”
姜玉瑶静默的起来,两眼猩红着:“苏叶还在为普贤疗伤是吗?”
拂绿道:“是的,肋骨断了几根,不敢去移动他了。苏叶姐说了,普贤得慢慢将养着。”
姜玉瑶看向天际处,语声充斥着无力之感:
“这四四方方的宅院内,我连去看师父一眼的资格都没有。
拂绿,师父为了我们姜家,先是做了和尚,再是被执行了宫刑。
拂绿,我好痛心,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,听着,我什么都做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