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万恒霖身后的孟让尘神色格外惊讶,鹤砚清到淮南杀了淮南王?
万恒霖瞳孔猛缩了一下:“什么,他杀了我们的父亲?”
万恒亭道:“二弟,杀父之仇不共戴天!
鹤砚清连我们的父亲都杀,连你心爱的女子也剥夺,你还在老老实实的做他的封地臣子吗?”
孟让尘在这时上前问了一句:
“大公子,你说的这话可是当真?
鹤砚清为何要杀了淮南王,因为在姜家密藏里发现了什么吗?”
众人将眸光都落到了淮南王世子的身上,而此刻的万恒亭清醒无比。
他与自己母亲眼神对视后,才道:
“根本没有姜家密藏一说,就是鹤砚清故意使诈,将我与父亲骗到的不过山。
然后在山中,鹤砚清命人暗杀了父亲,完成削藩最重要的一环。
人死在山里,谁又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?
二弟,鹤砚清嘴上说着文削藩,绝不武削藩,最后你看如何了?
咱们父亲直接没命了不是吗?
恒霖,我们淮南是所有藩王里最有实力的一户,淮南没了,其余的藩王也就是些散兵。
你也清楚,南越雍王是鹤砚清的亲生父亲,他才不会削藩削到南越那边去。
所以,鹤砚清在一日,淮南必亡,如今是生死存亡之战了呀!”
淮南王妃握着自己小儿子的手臂,哭诉道:
“在众人里就你会领兵打仗了,若是你不带兵,那咱们一家老小都只有等死了。
你看看你哥哥,现在只剩下半条命了,你还忍心等着吗?
等着让那个鹤砚清将刀子架在我们的脖子上,你就满意了是不是?”
万恒霖激动起来:“父亲死了,父亲前几日还好好的,怎么就死了呢?尸体呢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!”
万恒亭道:“已经派人去山里找了,父亲已经是一具焦尸了。
鹤砚清命人杀了父亲后,还放火烧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