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鹤砚清笃定,那密藏里,根本没有金银珠宝。
姜玉瑶拿着那宣纸放回了鹤砚清的面前:“我和你一起来破解。”
鹤砚清没有反对,命人送了饭菜进来:“伤口还痛吗?”
姜玉瑶一想起鹤砚清在自己身上刺字就很恼怒,却还是忍着怒意,尽量平复情绪的说:
“拂绿给我上了麻沸散与白药,已经不同了。”
鹤砚清将人拉到自己的面前:“回去以后,我把我的胸膛也拿给你刺字,你想刺什么?”
姜玉瑶冷道:“坏蛋。”
鹤砚清笑着点首:“都行。”
姜玉瑶与鹤砚清一起关在屋子里破译那五行推演之术,奈何姜玉瑶对这推演的确不擅长,主力还是放在了鹤砚清身上,她就能打打杂。
鹤砚清时而也会恼怒的瞪着她:“你之前是没有长嘴是吗,为何不告诉我?”
姜玉瑶手掌攥着拳头,面色有些晦暗:“我想着这是姜家的事情,就没告诉你。”
在姜玉瑶的心底,的确也没把鹤砚清当做是自家人啊。
这是姜家的事情,她作为姜家唯一的后人,是该她去管啊,为什么要事事求着鹤砚清呢?
“那你自己破译得来吗,你都做成什么了?”
鹤砚清深邃的轮廓在昏暗的烛火下,有一半融于黑暗,他将一行行小字罗列下来,画着无数箭头,又道:“你是觉得我不会管吗?”
姜玉瑶道:“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管,我只知道姜家的所有事情都很敏感,我不愿外传。”
鹤砚清眼神定定的看着她:“我会管,姜玉瑶,我会管。”
姜玉瑶的眸子颤了颤,将眼神从他身上挪开。
她从小就在王府备受欺压,活到现在,是靠着时不时的撒谎,计谋才苟延残喘的活下来的。
她算计过别人,别人也害过她。她早就对这些话无感了,更何况,鹤砚清就是那个骗她最厉害之人。
才认识的时候,他不就把自己送给鹤昆吗?
她笑着:“是吗,那我倒是要多谢鹤相的关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