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您说,这鹤相对姜家古玉一事只字不提,急急忙忙的去淮南什么改朝换代的东西,他到底几个意思啊?”
鹤昆还是大大咧咧的道:“等他回来,朕问问不就行了吗?”
丽贵妃与孟让尘相互对了对眼神,只觉这个鹤昆已经被鹤砚清给洗脑了,就这样相信他吗?
丽贵妃一边给皇帝剥开葡萄皮儿一边道:
“皇上,鹤相到底是臣子,您是君王,哪儿能如此随便的呀?
皇上这就书信一封,去问问鹤相,他在淮南做什么,做得如何了。
身为臣子在外,不都该对自己做的事情一一汇报回京吗?
如此,皇上才好把控全局,而不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呀。”
鹤昆淡声道:“行吧,孟爱卿,你来书信询问。”
孟让尘躬了躬身子:“是,皇上。”
书信发往淮南的那几日,实则是鹤砚清才刚到淮南地界。
孟家人与四王爷根本不清楚鹤砚清二下淮南的目的,但是他们做贼心虚,怕姜家古玉的事情被鹤砚清给翻出来。
一旦被这个鹤相给查到,孟家,四王爷,淮南王,这三大家的日子可就难过了。
孟让尘便与自己的父亲心生一计。
趁着鹤砚清没在,趁着丽贵妃在皇帝面前还能说上话,就不经意的将姜家古玉的事情栽赃在鹤砚清的身上。
最后,他们再来一个包抄,一切便水到渠成,成功离间皇帝与鹤砚清。
皇帝没了鹤砚清,跟傻子有什么区别?
数日后,鹤砚清的回信发回皇宫,令鹤昆有些疑惑:
“他没说这古玉的事情啊,到底怎么回事?孟爱卿,你到底如何询问的?”
孟让尘道:“臣问鹤相去淮南可有听说过姜家古玉一事,鹤相回复,没有听说过。
皇上,鹤相故意隐瞒圣听,对皇上有大不敬之罪。
请皇上派臣前往淮南,亲自面对面质问鹤相,也将人给您快些带回来。
那姜家古玉背后姜家密藏可是拥有改朝换代的力量。
皇上,容臣说句不该说的,这鹤相权势滔天,您真的就安心让那古玉落在鹤相手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