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世子飞得高,他爹将来也飞得高。
所以淮南王一直在怀疑,削藩,其实只会削他淮南王的藩,而不是所有亲王的藩。
万恒霖站在自家家中,看着自己的父母与兄长,劝慰道:
“我都说了多少次了,我们万家要想在淮南安生,就得舍弃一些东西。
鹤相并非是对所有藩王都赶尽杀绝之人,他只是不愿大元诸王成为朝廷的威胁。
父亲,鹤相让我来劝您,实在不必与朝廷做对抗,不做藩王了,儿子与大哥的官位依旧在,该如何还是如何啊!”
淮南王指着万恒霖的鼻子骂:
“你到底是谁生的,你是鹤砚清生的,怎一直帮着外人说话?
我们万家当年为鹤家做了多少事,出生入死,做个藩王怎么了,我该!”
万恒霖拧着浓眉,语声急了起来:
“父亲,姜家怎么没的,您难道都忘了?”
他将自己身上那块古玉拿了起来:“这东西破译了,就真能改朝换代吗?
我不信。我倒是觉得,姜家当年就是因为这些所谓的改朝换代的言论给搞没的。
父亲,兄长,咱们就做臣子,好好守护一方家园。
别陪着上京孟家与皇帝斗,四王爷如今根本不是鹤相与皇帝的对手。”
淮南王恼怒不已:
“你在军中少年时便立下无数功绩,没想到见了鹤砚清就是一纸老虎,没用的东西,给本王滚!
这块古玉若是还找不到人破解,你也不用回来了!”
万恒霖郁闷的出了淮南王府,鹤砚清让他劝自家父亲,可他父亲又非要跟朝廷对着干。
他本性不是个好斗之人,只想保护一方百姓能够安居乐业,不受战火困扰与外族欺负。
旁的事情,他实则没多大兴趣。
奈何父亲将姐姐庐阳郡主嫁给了孟家,孟家乃朝中四王爷母族,便一直鼓动淮南方面有不臣之心。
可是自己与鹤砚清也认识个六七年了,他很清楚此人的铁血手腕,但也不得妨碍自己对鹤砚清有几分仰望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