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一横深呼吸了一口气,就将自己的中衣给扯掉了。
雪白的香肩如羊脂玉一般的润白;
那波涛汹涌的浑圆,宛若初熟的桃;
腰身纤细曲线妖娆,只需他那将军手掌一只手就能握住。
万恒霖的眼眸深了深,那喉结不自觉的微滚了下。
就剩下最后一件了,姜玉瑶见他一直没有说停,心底也慌了,总不能真让她脱完吧?
她小声的抽泣起来,眼泪一滴一滴的坠落,楚楚可怜的看了他一眼:
“我真的就那么像个坏人吗?
二公子,您不妨将我送官吧,总归我是清白的,这般折辱也太羞辱人了。”
万恒霖收回了自己的手臂,在床前站了起来:
“罢了,瞧你这身板子也不像练家子。”
他勾下身子将地上的衣衫捡了起来,递给姜玉瑶。
在将衣衫递给姜玉瑶时,手掌不经意触碰到了她的手。
他那满是茧,筋骨坚硬的手在触碰那柔软又温暖的纤纤玉手时,觉得女人跟男人分外不同,真的软得像一团云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他问了一句。
姜玉瑶答:“外边的人唤我一声无忧娘子,城外的无忧居,是我开的。”
她将衣衫很快的穿戴上,郑重其事的道:
“二公子,方才我冒犯了您。
若是二公子瞧得上的话,无忧居对您终生免费,您随时来,我随时奉茶。”
万恒霖自是听军中军官说过几回,说嘉澜江畔开了一家茶馆,茶馆的老板饶有几分姿色。
还说将那女子捆了送给寻颜官,还能得不少封赏呢。
只是这女子是个寡妇,自是不能入宫了,以免冲撞了皇帝。 海棠书屋
他背着手在姜玉瑶身边转了几圈:“喝茶,我哪儿喝不到茶?”
姜玉瑶道:“闹市者饮茶吃其味,寂寥者品茶是为感其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