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从前听姜听澜说过,这东西留在姜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可能会成一切祸事的源头。
没想到,在说了这句话以后不久,姜家就没了。
姜玉瑶掀抬眼皮,不解的问:“密藏?是金银珠宝吗,那这密藏在哪里呢?”
沈念卿在窗台边,一掌拍在窗台上:“在淮南!姜家先祖,发迹于淮南,就藏在那边!”
想起当年事,她心中仍是不甘,还有无尽的痛。
不过看向姜玉瑶时,眼神倒是变得柔和起来:
“玉瑶,母亲此次归来,待不了多久。
古玉的事情,母亲只能趁着这几日一起跟你想办法,你别怨母亲还是得走。”
姜玉瑶身子一下就站了起来:“怎么还要走,为什么?”
沈念卿双眸泛红,眼角的皱纹已经有些沟壑了,却依旧掩盖不了她清丽的容颜:
“我在大元的身份已经是死了的,怎能一直留在上京城,我要保全你啊,你是姜家最后的后人了。
我本来想着一回来,就让鹤苍澜同意还你自由,让你去江南过自己的生活。
可是世子那脾性,我倒是觉得有些难了。玉瑶,你跟世子到底怎么回事?”
沈念卿方才回来,看见鹤砚清牵着姜玉瑶时,不用说就什么都明白了。
雍王父子,都不是人。
姜玉瑶扑在沈念卿的怀里:
“母亲不用太过担心我,那古玉我是一定要去找回来的。
姜家的东西,不能就这么被人偷走。来日我下了地狱,我怎么去跟姜家的列祖列宗交代。”
母女二人在房中只说了从前的一些事情。
姜玉瑶对自己母亲这十一年的过往不敢细问,沈念卿也不想提。
母女二人一同深陷雍王父子制造的牢笼里,格外痛苦,却又不掀开这伤口给彼此看,都在粉饰太平,都说自己过得好。
姜玉瑶忽而想起一事来,抬眼道:
“母亲,姜家人的尸骨被世子安放在钦州,您有机会去看看吗?”
沈念卿有些怔然,眼珠子瞪了瞪,旋即又松了下去,苦笑道: 闺蜜齐穿书,嫁年代糙汉被宠哭了
“世子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,但看得出来,他比他那个父亲要好一些。
上千副尸骨运送去钦州,还要掩人耳目的建造陵墓,他这一点算是对你有所付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