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鹤砚清,我只问你一句话,倘若我真心要毒死你,你当真还能活着吗?
我在营地时,即便是你认为的那样失手过一次,若是真想毒死你,难道我就没有第二次机会,第三次机会了吗?
你日日与我同床共枕,一起用膳,吃我给你炖的汤,喝我给你泡的茶,我当真一点机会都没有吗?
我甚至可以趁你睡着了,一刀子捅进你的心脏,你防范得了吗?”
鹤砚清将姜玉瑶的手臂拖过来:
“你认为我这样的人,还会给自己留侥幸心理吗?
你不是完全不想毒死我,你只是在犹豫罢了,你是找一个更加憎恨我的机会下手罢了。”
“痛~”姜玉瑶只觉自己的腕骨快要碎掉,痛得她泪滴从眼眶里滚了出来。
鹤砚清一把捏住她下巴: 三国之截胡赢天下
“你的那点心思,我看得很清楚。这些日子,你我之间只不过是一人演戏一人复合罢了。
现在撕破脸了,不必再演了。” 闺蜜齐穿书,嫁年代糙汉被宠哭了
他一把将姜玉瑶推倒在了床榻上,鹤砚清立在床边垂睨而去:
“你现在还不能死,我要让你亲自看看明渊跟太子惨烈的下场。”
鹤砚清转身时,姜玉瑶连忙从床上下来,哭诉道:“世子,我真的没有想要毒死你的啊!”
鹤砚清顿住脚步,回眸时,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冷淡:
“你本来就是我强行囚在身边的一个玩物罢了,本也不期许你会对我有什么感恩与真心。
我自此也不稀罕你的什么一丝真情,你也再无法用你自己牵制住我分毫。”
鹤砚清离去,留下姜玉瑶一个人跪在地上,身心枯槁在垂着头。
她知道这件事掀开以后,鹤砚清再也不会回头,自己再做什么都无用了。
鹤砚清出了房门吩咐道:
“将她的屋子给封了,从此以后,姜玉瑶不准踏出这间屋子半步,连庭院都不能走动。”
他离开了鹤府,这一走约莫就是七八日。
姜玉瑶的房门再也没有打开过,所有的食物都是从窗户递进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