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幼时被自己的母亲推入井中,十岁以后被自己的父亲当做奴才与工具,再后来遇到你,你又把我当做什么?
路上的障碍,是吗?姜玉瑶,我鹤砚清这一年为你做的还不够多吗!”
世子的语声刹那间扬了起来,眼眸猩红的瞪着她。
姜玉瑶摇着头:“不是这样的,我今日找这药粉就是要扔掉的。”
鹤砚清失望的看着她:
“你们都是一样的人,无论是血脉相连,还是将人捧在手心上,到最后结果都是背叛。”
姜玉瑶黛眉紧锁起来,伸手去拉他,却被鹤砚清一手挡开:
“你到底还要我做到什么份儿上,您竟要毒死我!”
鹤砚清头一回觉得自己是那样的失败,父母从来就不爱他,就连枕边人也想要杀死他。
姜玉瑶的背叛,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拂绿在外面听见这一声怒吼,吓得肩膀都抖了抖,惊恐的门房的方向,又看了看朔风:
“朔风侍卫,到底怎么了?”
朔风道:“别问,都别问。”
姜玉瑶被他掐住脖子说不出来话,眼角猩红着。
她双手扣住鹤砚清的拇指,费力的道:“对……对不起,我……”
鹤砚清两眼猩红起来,一把将人从桌子上提了起来,忽的松手,姜玉瑶身子便跪坐到了地上。
她猛烈的喘气:“对,你说的没错,的确都被你猜到了。
可是鹤砚清,我若是真的要毒死你,你现在还能活着吗?
我的确是用过一次毒药,可是那日我将那茶杯……”
鹤砚清愤怒的吼道,眸底氤氲出一层薄薄的水汽,他是真的被击垮了:“你住口!”
他两步做一步走,将那药粉抖在了茶杯里:
“行,你自己选。
要么你自己去刑部举报明渊,我就原谅你,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,要么你就将毒药自己给吞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