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砚清前胸的衣襟散开,姜玉瑶拉着他的衣襟朝后倒去,自己上半身睡在了圆桌上。
屋子里燃放的香料里,加了不少的依兰花精油,气息甜糜。
她吻了吻鹤砚清的耳朵:“我不想为自己辩解,这一次我的确做了叛徒。你生气是正常的,我都会受着。”
鹤砚清的怒火与理智在糜糜香气里沉沦飘散开来,漆黑的瞳孔渐渐被欲念所覆满。
他张开牙齿咬在姜玉瑶的脖子上,轻破了她的皮,留下几处牙印。
快两月了,身下的火跟洪水猛兽似的,一发不可收拾。
鹤砚清知道这件事对自己影响不小,但还是在她的引诱之下,将理智溺毙在了深深的纵情欢愉里。
一个时辰后,她窝在床榻的角落,眼皮无力的抬起:“明日我让小松子找人来将幔帐修一修,今日就别管了,让它坏着便是。”
卧榻之外的帘子全都垮了,衣衫鞋子都乱做一摊。
圆桌上的桌布跑到了窗台边,花盆底下还有一只鹤砚清的长靴,上面挂着姜玉瑶的小衣。
姜玉瑶将明渊给弄了回来,心情轻松了一二。
方才鹤砚清朝着自己发泄一通,她许是愧疚许是安抚,也不抗拒他,竟头一回感知到了从前没有过的欢愉。
她不自觉的朝着鹤砚清的臂膀下靠去,看着他冷凛的脸:
“你说若是有来生,你做了皇帝,我会不会是个祸国的妖妃啊?”
鹤砚清听闻此言冷笑了笑,侧眸看去,发现姜玉瑶脸色潮红,身上满是红印欢痕。
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:
“的确是有那么点儿潜质。不过你能做妖妃,但我不至于昏君到让你祸国。”
或许,根本等不到来世,今生今世就行。
夜里二人再次胡闹了起来,每胡闹一次,鹤砚清心底的怒意便消减一些。
他这回才算知道,为什么鹤昆能昏庸成那个样子,时时刻刻为了女人迟到早退,不讲原则。
原来自己也有这种时候。明渊,如果不是姜玉瑶拦着,早就是一捧白骨了。
自己放过明渊很多次了,再这么放纵下去,早晚会酿成大祸。
鹤砚清眸底杀机再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