拂绿跟小松子两两相望,满是为难。拂绿小声劝慰:
“三姑娘,您才出小月,不能接触过于凉的东西,奴婢拿扇子给您扇风吧。”
她拿身子自遭那事亏损后,就变得娇气了些,少有些不爽利,就难受得不得了:
“不行,总得让我吃一口西瓜吧?”
小松子战战兢兢的,还是说了实话:“世子爷吩咐了,不能给海棠院冰的以及寒凉的东西。”
十来日了,鹤砚清日日都来海棠院,姜玉瑶日日都不见他。
说还没到年底,鹤砚清还没做到答应自己的事,她不愿见他。
世子没有硬闯,只在站前门前跟她说几句话,便离开了。
二人的关系,已经跌入冰面。拂绿跟小松子说了一二,小松子说,世子也快忍到临界点了。
下一回爆发出来,也不知多么的可怕。
拂绿心底担忧着,怕姜玉瑶再次受到世子威压,便提醒道:
“三姑娘,世子爷这回是真的知道错了,已经很是低下头来了。
可您也知道,凶兽就是凶兽,能忍得了一时忍不了一世。
奴婢担心您呐,闹过头了,难受的还是您自己。”
姜玉瑶坐在海棠院后院的秋千上,长睫垂了下来,面容笼上一层幽暗:
“我知道啊,可我好难心平气和。”
她虽谈不上什么好爱那双生子,但从自己身体里消逝的那一刻,她本能的难受了起来。
她记得那一晚清宫的药效发作的时候,甚至清晰感受到他们正在剥离自己的身体。
那老嬷嬷一直叹息,是双生子,这宫里除老佛爷当年诞下过双生子,旁的人还未曾出现过。
她记得师父跟她说,是这孩子替她挡了灾。
鹤砚清这几日因为着手姜家一事,忙得脚不沾地,今日还是回府最早的一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