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瑶,药的确有些苦,不过喝了就会好很多。来,张嘴。”
姜玉瑶不愿喝,将头撇了过去,似没多少求生意志。
鹤砚清站在一侧,除了上朝下朝,其余时间都是守在这里的。
他伸出手来:“我来喂。”
明渊将药碗挪开:“你有这资格吗,你保护得了她吗?”
鹤砚清冷戾眉眼里早已是寒气凝结,下颚一时紧绷起来:
“明渊,我忍你很久了,你再这么抱着她试试?”
他强势的将药碗拿了过来,坐到了床边给姜玉瑶喂药。
奇怪的是,鹤砚清喂药,姜玉瑶就喝了下去。
正当鹤砚清想要宣示一下自己的主权时,姜玉瑶却半昏半醒的道:
“鹤砚清,我都按照你说的做了,你放过我师父。”
鹤砚清的手臂悬停半空,将那怒意是忍了又忍才宽和的道:
“你听话,我不会伤害你师父。”
姜玉瑶点了点头。她将药喝完后,便彻底昏睡了过去。
明渊替姜玉瑶诊脉,脸上笼上一层乌云:
“偏生是有孕时中毒,玉瑶这身子,以后再想要孩子只怕是难了。”
他话完,又抬起眉眼看了鹤砚清一眼:
“这样也好,她反而轻松了,不必再担心生下你的孩子。”
鹤砚清冷声道:“来人呐,将这假和尚赶出去。”
这二人依旧是水火不容。
若不是碍着姜玉瑶需要这明渊来解毒,鹤砚清怕是给不了半分好脸色,会直接打起来。
七日后,姜玉瑶身体里的树蛙毒清得七七八八了。
明渊从宫中命伽罗送来一张药方,说按照此药方再喝七日,清一下余毒便没有大碍了。
鹤砚清手里拿着药方子,交给了新来的府医后,又对着姜玉瑶道:
“瑶瑶,你身子亏虚,等清完余毒,我去给你找最好的补身之药,帮你好好调理身体。”
姜玉瑶靠在床头,眼睛不再看他:“调理好了,又悄悄让我怀孕是吗?”
鹤砚清听闻,眉心又是一皱:“不会了,以后,我都不会再对你撒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