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玉瑶觉得自己明明没有看错,拂绿的弟弟来过王府两次,是自己拿亲自拿的钱给他,她岂会认错?
这一事,莫名的在姜玉瑶心底扎下根来,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世子从皇宫里下朝回府,一将手中的事情忙完,就将姜玉瑶圈在床榻里,日夜厮混。
自生辰宴后,姜玉瑶便发现世子莫名其妙的在这件事上没了节制。
姜玉瑶呼吸有些紊乱,腰肢终于是受不住了,有些吃痛的道:“世子,够了。”
鹤砚清眯了眯那迷醉的双眼,额角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子:“你以为我就不腰酸?”
姜玉瑶面颊绯红不已,推着他的胸膛:“你这几日到底是怎的了,怎这般纵欲?”
她甚至在怀疑鹤砚清是不是为了有个孩子,而故意这样做的。
鹤砚清将她的双手捏住举过头顶,语声很冷:“别问那么多,你专心点儿。”
姜玉瑶真真是受不住了,此刻还是黄昏前后,这段结束了,还有晚上呢,那才是磨人。
她指甲用力的陷在鹤砚清脊背的皮肉里,留下道道红痕。
可是这半月以来,姜玉瑶对吃药这件事儿是一次都没落下,拂绿也阻挠了几次,但没用。
终于,鹤砚清在一次一次的忍耐之下,爆发了出来。
“姜玉瑶,你以为我是稀罕你给我生个孩子吗?
我根本不稀罕,呵,我不过是想看你臣服的模样罢了。
做了母亲,有了我的血脉,你还敢不顾一切的跟我犟吗?”
女人有了孩子,便有此生最大的牵绊。
姜玉瑶再是不爱鹤砚清,也会为了孩子能在王府好好生存下去,而彻底的低头,乖顺,更不会离开。
鹤砚清,是这么想的。
姜玉瑶的脚踝被他捏得快要碎掉一般的疼,她皱眉:
“正好,我也不想生,既然我们之间都不期待这个孩子的来临,他不来就是最好的。”
鹤砚清的手将她的脚踝往自己身前用力一扯,姜玉瑶整个身子便朝着他撞了过来,一下子掐住了她的喉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