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深深烙印在他的眸子里,可偏生不是完全属于他的,他又无计可施。
姜玉瑶眼角微红,轻唤一声:“鹤砚清,我手疼。”
鹤砚清冰凉的唇缓缓离开她的玉颈,动作也逐渐停下,从床上离开。
没再多说的,转身从屋里走了出去。
拂绿端着午膳的锦盒入了屋子里,连忙走过去看姜玉瑶的伤口:“三姑娘,您没事吧?”
姜玉瑶摇摇头:“没事。”
她略显苍白的容颜在春夏的阳光下,明媚却有失少女灵气。
许久了,她都未曾爽快的笑过一回了。
但是她想起姜家九族的冤案都压在师父身上,便觉自己天真,她要快乐来做什么。
牵制世子不去对付师父与废太子,给师父留足时间与空间,才是她应该去做的事情。
可是,她对鹤砚清不仅仅是抗拒,还有恐惧,她真的很怕他。
一去二三日,鹤砚清没再来找姜玉瑶,二人暂且的这么冷着。
拂绿忽的被悄悄叫去了浮光台,跪在世子的书房里。
她身子微微颤抖着:“世子,奴婢该说的都说了,奴婢没有一句话是假的。”
鹤砚清一身紫色长袍,冷凛威仪:“所以生辰宴,她只是为了让我开心?”
拂绿连连点头:
“是啊世子爷,三姑娘她其实知道自己这辈子都走不掉,所以也是想过与世子好好相处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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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世子爷刚好在三姑娘将生辰宴一办完就误会三姑娘,她累了足足一月,是个人都有些委屈与难过。”
虽然不曾在心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