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砚清,我以为你是一个理智清醒的人,没想到竟这般胡搅蛮缠了起来。”
什么朝堂的好处,什么斗争的优势,此刻鹤砚清完全听不进去。
素日里清醒冷静如他,却在这一刻只剩下不去思考后的怒火。
他只在意姜玉瑶遇见所有的大事都是求她的师父,就连自己生辰宴这样的事情,她也去找自己的师父。
她的生命里,就缺不得那个假和尚!
鹤砚清此刻的心犹如捅进了一把极小的匕首,伤口不大,却有人用匕首在心脏里翻搅起来。
“是不是明渊活着一日,你就永远忘不了他?”
世子的语声,如来自地狱的恶魔,幽暗冷邃,凶狠异常。
姜玉瑶的心蓦的提了起来,连忙抓住世子的衣袖:
“鹤砚清,为了你这场生辰宴,我付出了多少心血,我都无需你的回报,但求你别为难我师父。
办这场生辰宴,如果只是王府将流水的银子花了出去,却没为你在朝堂上……”
“你住口!”鹤砚清此刻完全听不进去,一身的酒气,笼罩在他的周围,黑云滚滚。
姜玉瑶秀眉紧蹙,她做这些事总觉得应该有所深意。
如同当年自己的祖父对自己母亲说的那般,在朝堂要有所发声。
所以她才想到了将最大的人物给请来,刚好自己的师父明渊与老佛爷有交情,所以就想了这一出。
要不然就单纯的成了一场花银子的宴会,没有一点为他助力的色彩。
她的苦心,不求鹤砚清能懂,她只是想将事情做了,鹤砚清获得利益就好了。
毕竟世子在她的印象里,朝堂才是于他最重要的。
“鹤砚清,我以为你是理智的,你怎变得这般爱计较这些东西了?
退一万步来讲,好处是你一个人得了。
我师父那样憎恨你,可还是帮了你,你在生气什么?
你知不知道为你办一场生辰宴,我一个帮手都没有,你的母亲对我不是冷嘲热讽就是处处刁难,我只能求我师父!
我没有朋友没有家人,只有一个师父!
就因为一张名帖放错了,你就不信我,要去残害我的师父吗?”
姜玉瑶也来了怒意,前些日子鹤砚清对自己的冷淡令她看不见什么希望,只能是自己想办法。
只有她的师父,无论自己做什么,他都帮自己,纵使他与鹤砚清是敌人,他还是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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