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昆跪在地上,委屈巴巴的道:
“儿臣没什么企图,就是想起儿时之时,儿臣还是得了大皇兄照拂一二,所以时不时的就去给大皇兄送些吃食。
那冷苑是什么地方可是众所周知的,儿臣于心不忍,所以就有时候送些吃的,有时候送些被褥衣衫什么的。
父皇,儿臣就这么一个大哥哥。
虽说大哥哥犯了些错,但终归也是儿臣的兄长,逢年过节的,还是该关心关心的。”
文昌帝拔高了语声,质问道:
“那日你入宫陪朕用晚膳,你可不是这么说的,真是一派虚言假语,这可是欺君之罪!”
鹤昆胆子不大,被这帝王威严一扫射,连忙就匍匐了身子下去,害怕不已:
“父皇,您又不是不知道,儿臣自小怕您。
那日儿臣只是单纯的顺着父皇说话而已。
儿臣不敢说自己念着与大皇兄兄弟一场,有私下关心过的行为。
儿臣是怕父皇您责备儿臣私下接济大皇兄,所以才那样说话的。”
文昌帝从龙台上步下,走到鹤昆面前,一旁的姚贵妃急得眼泪都出来了:
“皇上,臣妾就这么一个儿子啊!”
文昌帝横眼瞧了过去,姚贵妃立马闭嘴,不敢再说。
皇帝垂眸看着鹤昆:“你为什么要接济一个废掉的太子?”
鹤砚清在一边看着,这皇帝跟鹤苍澜果真就是一母同胞的兄弟,模样相似不说,就连那疑心深重的性子也是一模一样的。
谁人都不信,谁人都要质问反问,这倒是他们鹤家人的传统。
鹤昆道:“因为在儿臣眼里,儿臣一直将兄弟感情看得挺重。”
他顿了顿,脑子里极力思索下一句来着:“儿臣……儿臣没当大哥哥是废太子,就是挂念自己的兄长罢了。”
鹤砚清告诉他,人老了,就容易顾念亲情,容易心软,此事只能说情。
文昌帝冷笑一声:
“又不知是哪个谋士在你身后给你出的主意,你以为朕会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