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瑶这些年却一直困在雍王府苟活,还要师父多次冒着生命危险将我摘出去,他好后顾无忧的为姜家做最后的事情。
可不管怎样,玉瑶虽身为女子不能赴身朝堂发光发热,但也会在努力振作,在任何一个地方为师父谋一些生机。
只要我活着一日,姜家的事情便不会撒手不管。
愿亲族九泉之下,能够保佑我,牵制住世子,别让他那么快动手。”
从姜家祖坟离开,姜玉瑶一行则是回了姜氏茶庄,只做一日休整,便要启程回上京雍王府了。
鹤砚清在前边走着,她在后边跟着。他停一下,她也停一下,反正是一路跟着。
鹤砚清转身回来看着她,语气有些不善:“你一直跟着我做什么?”
姜玉瑶低声回道:“到换药的时间了,我等着给你换药。”
再是想法子靠近他一点,她还是会被鹤砚清身上那股凌冽狠戾的气势给骇住,始终是有些胆怯的。
鹤砚清此刻也感受得出来,姜玉瑶看他的眼神是带着惧怕的。
他将厉色收去一二,声音随和几分:“入房吧。”
姜玉瑶点了点头,跟着鹤砚清入了房中为他换药上药,在一边细声提醒着:
“世子伤口尚未完全愈合前,还是别沾生水,往后几日,我来给你擦洗身子吧。”
鹤砚清坐在床沿,胸背挺拔,一身铜筋铁骨,肌理走势如天工造就,肩宽窄腰,就是那背上狰狞伤疤诸多。
他眸光晦暗:“为了那假和尚,现在愿意如此讨好了?”
姜玉瑶在水盆里净着手,手掌停了停:
“世子悄悄殓了姜家那么多族人下葬,对我姜家恩重如山,我做这点小事怎能叫为了旁人讨好呢?”
话完,她将干净的衣衫给鹤砚清换上,随后便出了房间。
过了一个时辰,姜玉瑶都没回来。
鹤砚清叫来朔风:“她又去给那个假和尚换药了吧?”
朔风回:“世子爷,国师一早就离开茶庄了,在世子与三姑娘从山上下来之前就离开了。”
没过一会儿,姜玉瑶端着三菜一汤从外走了进来。
她将今日身上那身白色的素裙给换下,换了一身绣着兰花的青色衣衫,衣带清雅,佳人娉婷的走了进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