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手伸了过去,被鹤砚清一把给打掉,刚好打在她腕骨上,真疼。
鹤砚清深呼吸一口气,将长剑提了起来,费力的撑着身子朝里走了去。
那长剑泛红,拖在地上滋出火花来,一步一步朝着内室靠近。
姜玉瑶连忙攥住他的手臂:“你听我给你解释好不好!”
鹤砚清不曾回头,语声似乎都被杀气给填满:“姜玉瑶,你自己说,这么久时间以来,我给你多少次机会了?”
他阴戾的眉眼,此刻沉入渊潭底部一般的暗,锋利的眉骨彻底的低压下去,一场暴风雨似在酝酿。
他无情的甩开了姜玉瑶的手,继续朝里面走去。
姜玉瑶被掀翻在地,大声吼道:“我只是给我师父包扎,仅此而已!”
她立即从地上爬起跟了过去,拽住鹤砚清的衣衫不肯松开。
而此刻,鹤砚清已经走到内室里。
明渊身子虚弱的躺在榻上,身上的衣袍是被解开过的,是受伤过后的模样。
鹤砚清将长剑提了起来,姜玉瑶越过他的身子,挡在了他跟明渊的中间,用自己的胸口对准着鹤砚清的剑尖:
“不要,不要伤害我的师父,他只是来救我的。”
鹤砚清厉声道:“姜玉瑶,你难道敢说你们之间是完完全全清白的吗?”
他极其厌恶自己的东西,被人沾染分毫的感觉,甚至是精神上的也不允许。
明渊此刻苏醒了过来,伸手扯过姜玉瑶的手腕:“你让开,让他冲着我来便是!”
姜玉瑶甩开明渊的手,自己伸手握住了鹤砚清的剑尖,她眸底水光盈盈:
“鹤砚清,我与我师父,的的确确就是从小到大的情分,这是我的过去,这改变不了。
你若是介意,便只能将我从这个世界上抹去。
我如今已经是你的人了,被你彻底的掌控在手里,压迫得难以喘气,我也不会再逃走,你为何就单单看不惯我师父呢?”
鹤砚清的身子站在这昏暗的烛火之下,有些微微摇晃起来,紧绷的下颚如锋刃凌冽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