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去乾元宫跪着,皇帝根本不见他。
鹤昆心急了,找了所有人都没用,他慌里慌张的去了监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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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道冷白的日光透过铁窗落在世子英挺的身姿上,他淡淡侧眸,瞥了鹤昆一眼:
“湛王殿下,别来无恙。”
鹤昆立马着人开了牢房门,气焰毫无:“砚清啊,我此番是遇上一些难事儿了,想来找你为我指点一二。”
鹤砚清姿仪端方的盘腿坐在枯草堆里,都不想看他一眼。
鹤昆这几日发生了什么事情,他一清二楚,朔风都来汇报了。
世子冷笑了声:“湛王殿下陷害我入狱,此刻应该是来打压羞辱,而非求人。”
鹤昆走过来蹲在鹤砚清身边:
“哎呀,我也是一时冲动,我没想将你陷害死。
我真的是遇见大问题了,父皇都不让我上朝了。”
鹤砚清锋利的眉骨微挑:“你活该。”
鹤昆拉住鹤砚清的手臂摇晃着:
“这样,你给我一个承诺,或是什么书面的东西,承诺你与孟家是敌家,而非亲家,我就去撤了对你举报。
但你得帮帮我,此番我父皇是真的生气了,很生气!”
这么生气,他怎么当太子啊不是?
鹤砚清低沉的语声幽冷:“鹤昆,我看你出府时没带脑子出门。
我若是投向孟家,支持四皇子,那从南越回来这段时日所做的努力,扶持你从皇子到亲王又是为了什么?
我不如在南越时就选择四皇子,我选择你做什么?
湛王殿下,回去多吃几个核桃吧。”
鹤昆将头低了下去:“我……”
鹤砚清垂眸淡淡扫了他一眼:“若明日之内我能从牢狱里出去,我就帮你。”
一日后,鹤砚清无罪释放。
与此同时,必死军团已抵达钦州,姜玉瑶已被行踪泄露。
鹤砚清不敢停歇分毫,飞马直奔钦州,这一回,是带上了所有精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