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玉瑶,你可真是心肠歹毒,竟然敢用下作手段毁我女儿容貌,我今日定将你碎尸万段!”
姜玉瑶神色微凝,反问一句:“玉瑶今日一直在王府外游玩,不知如何毁二姐姐容貌了?”
鹤昭芸从寝居里,披头散发的跑了出来,哭得昏天暗地:
“姜玉瑶,你自己瞧瞧我的脸,还有我这脖子,都是你干的好事儿!”
姜玉瑶抬眼看去,看见鹤昭芸的脸起了密密麻麻的红色小疹子,有些部位还长了小疙瘩,还在往下蔓延。
整张脸瞧上去,有些像起泡的猪肉。
鹤砚清询问府医:“二姑娘脸上突然长出来的东西,到底是如何弄的?”
府医回道:“回世子爷的话,从二姑娘脸上身上这红疹与密集疙瘩的形态来看,像是沾染了蟾蜍的毒液。”
鹤昭芸崩溃大哭,泪眼纷乱:
“母亲,大哥哥,姜玉瑶用蟾蜍的毒液害我!
明日就是入宫的日子了,我如今成了这个样子,明日如何入宫!
母亲,我毁容了,姜玉瑶也得毁容,谁都别想去,必须要她半条命去!”
姜玉瑶立马反驳道:“二姐姐遭遇不幸,没有一分证据,凭什么就来指证我?
你遭了毒害,一定就是我做的吗?
二姐姐若是想我认罪,那就请你拿出证据来,否则,别想诬陷我半分!”
朔风从后院走来,将托盘的帕子呈上:
“王妃娘娘,世子爷,二姑娘用过的帕子上,被查出有蟾蜍的毒液,部分蚕丝处,已经有些变绿了。”
鹤昭芸哭着,伸手指着那锦帕:“对,就是用了这帕子后,我脸和身上就开始痒痒的!
这裹身的帕子,是方才欢儿从浣衣处才取回来的。方才在浣衣处,欢儿只见过拂绿!”
拂绿听见被人叫自己的名字,吓得一哆嗦,连忙就跪了下来:
“启禀主子,奴婢是去过浣衣处,也碰见过欢儿,不过咱们都是去给姑娘小姐们取干燥衣物的。
凭什么就来指证三姑娘与奴婢呢?”
姜玉瑶走上前去,从云鬓上抽出一根银簪,将那帕子翻了个面儿:
“我方才看这帕子就有些眼熟,这帕子不是我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