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砚清被气笑,起身走过来,啪的一声将门好锁了去。
扯着姜玉瑶的胳膊就将人扔在了卧榻里去,俯身压了上去。
他单手挑起姜玉瑶的下巴:
“平日里都是温顺乖巧的模样,今日只不过是去见了孟让尘一次,对主子的态度一下就变了。
姜玉瑶,你是没受过皮肉之苦吧?”
姜玉瑶拧眉,伸手推了推他的胸,很是生气的道:
“关孟让尘什么事!
我不过是个瘦马,是个奴才,是个通房丫鬟,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的人。
只要做到了世子吩咐下来的事情,不就行了吗?
世子老是提我夫君做什么,那是我的过去,改变不了。”
“姜玉瑶,你还生气了?”世子语气有些不可置信。
姜玉瑶伸手捶打他的胸膛,打了一下,又打了一下:
“我以为这段时日过去,我在你眼里至少是有些不同的,
你送我珠宝,送我茶楼,带我去庄子散心,我以为自己是有些特殊的。
没想到,你对我还与当初一般,一样的轻贱我!
鹤砚清,我知道自己不该在乎这些的。
可是,可是我……”
杏眸里氤氲而起的水雾,她揪起一双眉眼,
艳如春华的昳丽姿容连生气都是那样惹人迷眼,更似怜弱尤物了,恨不得将泪人给捏揉在怀中。
鹤砚清锋利的眉骨挑了挑,饶有意味的垂睨着她,语声稍显缓和:“可是什么?”
姜玉瑶将脸撇开,情绪收放自如,冷冰冰的道:
“你还是让我走吧,我想走,我怕继续待在你身边,就要出事了。”
鹤砚清伸手将她的脸给别过来正对自己,黑眸里含了几分笑意,揪了揪她的小鼻子:
“出什么事?难不成,是真舍不得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