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位皇子都在夺嫡,而鹤砚清告诉鹤昆,让他只封王,莫要去明眼争夺那储君之位。
回了王府,姜玉瑶坐在海棠院外边的秋千上,一针一线的在缝制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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鹤砚清走近,垂眼看了去:“怎不进屋子里去缝,院子里冷。”
姜玉瑶抬起头,笑着道:“派人去打听你几时回来,我便坐在这里等了。
也是刚刚才出来,不冷。”
她起身,与鹤砚清入了屋子。
姜玉瑶将手上的动物皮子放下,转身走过来道:“我给世子解开。”
鹤砚清到这海棠院里来也是无数次了,
平日里,不是冷茶就是冷糕点,披风再是被风雪打湿,她也从不多问一句。
今日,她倒是主动起来,还给自己解披风了。
秋容连忙凑了过来:“三姑娘,您去歇着吧,奴婢来给世子更衣。”
姜玉瑶身子没动:“没关系,我来就是。”
通常情况下,这种时候拂绿都不会进来的,但是这秋容就爱凑过来。
姜玉瑶虽说不是在拈酸吃醋,但也觉得秋容有时候,总是不合时宜的出现。
鹤砚清冷冷扫了一眼秋容:“下去,以后没叫你,不要出现。”
秋容连忙垂首,从屋子里退了出去,牙齿不由得咬了咬。
姜玉瑶命下人提前取来鹤砚清的浅色金丝软袍,柔软舒适的穿在了他身上。
二人坐在珐琅海棠缠枝火炉旁边的软榻边,姜玉瑶继续拿着那动物皮缝制了起来。
鹤砚清问:“这是今日你上街买回来的狐狸皮?”
姜玉瑶眸色微颤,今日她的确是上街了一趟,身边也跟着鹤砚清的人。
但自己买的是狐狸皮这种细致的事情,她以为那些护卫,是不会跟鹤砚清禀报得如此细致的,顶多说一句上街买了些东西。
可没想到,还真是事无巨细的禀报,甚至要说清楚是什么动物的皮子。
他对自己的掌控,更加严密极致了。
姜玉瑶不动声色的笑着,眸光莹亮里多了些许温婉:
“嗯,要过年了,亲自缝制一张狐狸毛的围脖送你。”
鹤砚清无甚表情的矜贵皮相上,也出现了凝滞的神色,送他礼物,亲手缝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