拂绿抢先一步上了马车,连忙将头上的银簪塞在了装姜玉瑶行李的包裹里,然后才退了出来。
给了姜玉瑶一个眼神后,便退下了。
鹤砚清狠戾的眉眼微挑,从拂绿少了一根簪子上的头上移开。
“罢了,秋容随行就秋容随行吧。”姜玉瑶不再挣扎。
鹤砚清知道她有些心计手段,只不过在他面前,都是些小把戏,跟拿着答案看题似的。
车队朝着连理山庄驶去,路上走了两日,由于是在山里,马车里的气温也愈发冻人。
姜玉瑶打开了放自己狐毛围脖的行李,那根金鱼银簪不小心落在了地上。
鹤砚清将银簪捡起来,在手里把玩着:“怎么愈发喜欢这些不值钱的小玩意了?”
姜玉瑶这一次是真的慌了,伸手将银簪给夺了回来:
“我穷日子过惯了,这些不值钱的小玩意,也当是好东西。”
鹤砚清掐住姜玉瑶的手腕,将那银簪重新拿回了自己手里:“送我可好?”
“你不是都说了是一根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吗,我送你,肯定是送好的东西,送你不值钱的银簪做什么?”
姜玉瑶着急不已,但又不能表现出来。
她甚至在怀疑,鹤砚清是不是故意的,难道他发现了什么?
鹤砚清反复打量着这根银簪,还用手指抠了抠那金鱼肚皮。
姜玉瑶的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,再次伸手出抢:“你还给我!”
鹤砚清将手臂举过头顶,不解的看着她:
“我送你多少东西,让你回送一根银簪怎么了?”他又道:“难道是这银簪有什么特殊意义?”
姜玉瑶脸色煞白了白,瞪着鹤砚清,随即也不去抢了:“你要就拿走吧。”
她不能再拧着去抢了,鹤砚清疑心多么重的人,自己只好作罢。
她只是想着,这几日在连理山庄吃不上这避子药的话,那怎么办?
银子可以回去重打一根,这几日有些麻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