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吧,一会儿怕你没力气。”
他俨然像是天生的猎手,操控全局前,先逗逗他的猎物。
这一夜,鹤砚清还是宿在了海棠院,要了好几回。
昨日那一次,两人都淋过雨,浑身黏腻,皆是初尝,并不是十分的尽兴。
各自都有各自的痛,跟他泼天般的怒。
姜玉瑶依旧抗争,却依旧被死死压制,难以反抗半分。
夜里,耳鬓厮磨之际,她咬声道:“你不是都同意放我走了吗,怎还这样?”
鹤砚清“呵”的一声:“我几时说过要放你走的?”
金色绣花的贡缎幔帘里,呜咽之声断断续续传来,少女的眼眶已然没多少泪水可流,只剩下满眸盈眶的湿润。
她的心忽上忽下,猜不到鹤砚清半点心思。
她一问,换来的,只有那更凶猛的对待。
她唯一的报复,便是用指甲在鹤砚清背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。
次日,鹤砚清从床上起身时,转过身对着铜镜看了看他背后的那些伤:
“你身上的那股拧劲儿,早晚会给你扳过来。”
三日后,孟家来人。
丞相孟清河直接没来,来的是夫人李氏,孟让尘的的母亲。
双方坐在王府前厅,左右两队,气势沉冷。
孟让尘走进来时,姜玉瑶的身子立了立,正想说一句什么话,就被鹤砚清的眼神给逼退了。
只是姜玉瑶发现,孟让尘看自己的眼神的躲闪的,她神色凝了凝,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李夫人开门见山的道:
“雍王妃,世子,双方儿女这婚,想来也是结不成了,今日是来退婚的。”
姜玉瑶在这一瞬,脸色惨白下去,但作为当事人,又是这王府里身份卑微之人,在这儿,没有她说话的份儿。
她又看了看孟让尘,见他只是脸色僵硬的低着头。
鹤砚清端着茶盏拨了拨茶水之上的浮沫,淡道:
“你们这是把婚姻当儿戏了?我三妹妹,你们说不要就不要了?”
李夫人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,冷道:
“那日世子在朝堂上出具的生辰八字是钦天监都认可的,说要等三年才能化煞,这时间太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