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让尘眼神沉沉:“这么多年,你受苦了。”
姜玉瑶烧的茶水沸了,她捡起帕子在茶壶把上一盖,将茶壶提了过来,开始泡茶:
“人来这世间,大多数受苦,极少数享福。
我也不过是个大多数人,没什么好奇怪的。”
孟让尘一直凝神盯着她,眉头深锁了起来:“玉瑶,你要远离鹤砚清,知道吗?”
姜玉瑶手里的茶壶一顿,孟让尘又道:
“鹤砚清绝不是你见到的那个样子,他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人,真的!”
莫说鹤砚清从南越归来上京不久,就是不曾归来时,他在南越恶名也早已传开。
心狠手辣,排除异己,南越只要反对他们父子的官员也好,富商也罢,
但凡是有一点儿,这些人立马就会消失。
姜玉瑶语声稍凉:
“孟公子慎言,好歹我也是鹤砚清的庶妹。您这么说,就不怕我回去就跟他说了?”
孟让尘实则是在内心挣扎许久才来的三清月,
他明明也知道鹤砚清很久就会知道姜玉瑶跟自己见过,但他还是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