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玉瑶道:“大哥哥给玉瑶开的这间茶楼,玉瑶是真心感激你的。
亲人之间,也不能全占着自己年纪小,就让年纪大的一味付出。
感情与人际关系都是这样,要有来有往,来而不往非礼也。”
她那点儿可怜的自尊心,在吃喝满足后又复苏了些起来。
姜家百年世家,她风骨一直都在,她不想做完完全全的寄生之物。
鹤砚清在心底告诉自己要清醒,要冷静,要克制。
姜玉瑶说什么做什么都没关系,绝不能影响自己一分一毫的心绪。
左不过是过段时间要将她送给鹤昆,自己不用理会那么多。
可他眼神却凌厉起来,语声冷肃如寒夜的风:“知道了,你先退下吧。”
姜玉瑶一走,鹤砚清面容便更为阴郁了,心里头一股无名火妖魔般的窜了起来。
快两个月没见了,她一出现,她的冷漠与疏离,
似一道阴冷的秋雨浸湿了他的长袍,紧紧的贴在他身上,潮湿寒冷,黏腻不适。
未过几日,海棠院那边又传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。
大元朝的兴茶之热,是源于文昌帝爱茶,是以上京城开了不少品茶,演绎功夫茶艺的茶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