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砚清在姜玉瑶床边坐下,看了看她那被烫红的双手,眼梢再次落到秀桃身上时,便是屡屡寒光,如箭如刺:
“来人呐,将这个不知礼仪尊卑的狗奴才带下去。”
世子只说了一句话,秀桃便被王府里的护院给拖了下去。
起先还能听见几声惨叫,鹤砚清皱眉后,朔风再次走出去,一会儿便没声音了。
他们堵了秀桃的嘴,闷着用鞭子抽打,血淋淋的身子在地上瘫着,最终被扔去了乱葬岗。
朔风回来鹤砚清禀报此事时,他神色极淡,对下人去留与生死毫不在乎。
而全程,姜玉瑶也一句话没说。
有那么一瞬,她觉得自己被鹤砚清给影响了,骨子的血也开始慢慢变冷。
回了浮光台后,朔风也回来禀报道:“世子爷,三姑娘说,想自己选两个奴婢跟在身边。”
鹤砚清将官袍顺手搭在屏风上,幽沉的语声从屏风里面传了出来:
“她想挣脱于我,还嫩了点。”
“行啊,让她换,让她随便换。”
鹤砚清晦暗的眸色泛起冷戾之意,他可太清楚姜玉瑶的每一个动作了,
她是有些心计城府,但是在他这儿,都是小孩子的把戏。